这个名字莫名的耳熟,甚至有点让他想痛苦流涕,跪求大佬放过。
“老许,你工作做的不到位啊。”安自在怜惜的望着部下,觉得多申请几个保险还是正确的,干他这们一行,就是神仙在历劫:“就是那个笑眯眯地收了技术部门的慰问大礼之后,满面笑容的出去搞了个到现在还没有收场的大事情的那个疯子啊。”
。。。。。。
执行部的大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能够被成为疯子的,能在一众神经病当中脱颖而出的,也只有那位丧心病狂的执行者。
夜行狂徒。
单七。
。。。。。。
安自在看着崩溃的许修明,仿佛看到了自己在面对沥川和谢珏时的自己,在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如此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或者说是一物降一物也是可以的。
“我对那件事印象极为深刻啊。”安自在笑眯眯的推了推眼镜,深色的眼镜绳微微摇晃:“前手收了礼物,后手就劈了几座山,当作回礼送回来的大佬啊,老许啊,听说上次单星河还逮了几只邪,当作额外的赠送,技术部的不少成员都在大年三十体会了把酸爽。”
大过年的,这礼物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着,经历过这次遭遇的文职人员,现在全部都能够独当一面,在各自的领域独领风骚。
要不是安自在还想活着,他都想把这个当作文职每年的活动,多弄点趁手的小可爱,和他一起共度大佬们的难关。
“哎哎哎、老许,你别走啊,你。。。。。。”
“啪。”
房门被狠狠的关上。
“单星河真好用。”
威胁完部下的安自在神清气爽,感觉能多活几年,沥川、谢珏那种要命的组合,都不能让他掉一根头发,比过年能平平静静的吃顿火锅都要爽。
算了。。。
大话不能说太早。
安自在边想边打开网页,在购物网上的生发水付款的那一栏,看了好久,都没有下定决心点下鼠标,手指来回的在鼠标滑轮上犹豫。
“安组长!出事情了!”
房门再次被粗暴的推开。
安自在手一抖,就点了付款这个刺痛他眼球的项目,他崩溃的盯着上面付款成功的笑脸,张了张嘴,就像是缺了水在太阳底下暴晒的鱼,无力的瘫在了硌人的座椅上,无声的□□。
“安组长?”执行部的执行者纳闷的喊了几声。
安自在要不是打不过这些靠打架吃饭的混蛋,他现在就能冲上去啪啪的给这个小混球两下,让他知道什么叫敲门的利益。
什么叫大人赚钱不容易!
“什么事。”
你要不是技术部门罕见的执行者,我信不信,我能走关系把你压到老大哪里挨前辈都挨过的揍,再次学习一次尊老爱幼。
才来这个坑人的组织不久的执行者摇了摇手上的报告:“谢珏大人和沥川大人的灵台出了问题。”
执行者犹豫了片刻,在安自在想杀人的眼光下,还是如实道:“两位大人的灵火,在短暂的熄灭之后,在某种程度上同调了,都变成了黑色。”
“靠。”
拿起外套就往外跑的安自在,第七千多次诅咒了这两个不安分的祖宗,恳求上天想个办法受了那两个作天作地的妖孽!
旁观了安组长一路狂奔的技术部成员集体哀嚎。
大佬们肯定又搞事情了!
“加油吧。”资格最老的技术部门成员搓了搓脸,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监控灵台的数据,总觉得之后的日子恐怕连生发剂都来不及上了:“争取在三天内,能踏出技术部门的大门,三天啊朋友们,只要三天,我们就能短暂的解放了!”
后辈们对前辈的谎话,抱之以呵呵一笑。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不会放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