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喻子清……不打女人,对,不打。
女红之事三个大男人连个屁也不懂,只好坐在一旁等着祁墨和青芸挑选,蓝衣还是保持了应有的待客之道,给三人上了壶茶,喻子清喝了两口,发现这是迦南独有的花茶。
“蓝衣姐姐,可否请问一下,这茶,是迦南那边带来的吧?”
蓝衣闻言点点头,“是我托人从迦南带回来的,早就听闻小王爷以前住在迦南,怪不得对这茶这般熟悉。”
祁珩闻言不禁握紧了双拳,喻子清此前的遭遇让他心痛,却又无从弥补,只能尽自己所能,将万千宠爱给予他一生。
喻子清听了倒是没生出什么怨气来,他能理解蓝衣为何会这样同自己说话,尽管一个是陛下嫡亲王爷,一个是驰聘疆场的将军,但厌恶就是厌恶,不分尊与卑。
“哈哈哈,是啊,不过那都是旧事了,早就模糊得记不清了,这茶的味道,倒是让我记忆犹新啊!”喻子清端起茶一饮而尽,顺便用脚调戏了一下冷冰冰的祁珩,杜蘅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这么些天来王爷明里暗里调戏过将军无数次,也该习惯了。
调戏的人调习惯了,被调戏的人被调戏惯了,看着别人被调戏的人也看习惯了。
蓝衣见喻子清如此便不再接话,把眼神转向了别处,喻子清摸摸鼻子,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惯蓝衣的做法,喻子清捡起面前的一粒花生,用脚踢踢祁珩,祁珩转过头来,一脸的疑问。
“远远山,张嘴,啊~”还特意拉长了尾音,杜蘅见喻子清如此,转头憋笑,祁珩则是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喻子清的意思,很配合的张嘴吃掉了喻子清手中的花生。
“乖哦~远远山,述卿哥哥对你好不好啊~”喻子清继续作妖,杜蘅开始捶自己的腮帮子,祁珩脸色陡然变得有些五彩斑斓,最难看的,当属蓝衣了。
她铁青着脸,满眼嫌恶的看着喻子清和祁珩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若不是碍于身份,她早就起来暴打这一对狗男男了。
“快点答应,小爷我要恶心死她!”喻子清凑近祁珩耳边小声的道,祁珩犹豫片刻,“述卿哥哥最好了。”还带了点颤音,喻子清听罢心中一阵苏爽,大喊要祁珩再来一次。
蓝衣对二人的互动终于忍无可忍,她霍然起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王爷,将军,我想起我还有点事要去办,一会结账的时候琉璃会安排,我先失陪了!”
喻子清带着胜利的微笑目送蓝衣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琉萃坊,杜蘅终于憋不住笑,走到门外释放了自己体内积压的笑意,祁珩则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配合喻子清了。
“跟小爷我比你还嫩了点,回幼儿园好好学学怎么气死人吧!”喻子清朝蓝衣的背影有些幸灾乐祸的喊道。
良久之后祁墨和青芸带着一堆琳琅满目的木匣出来了,喻子清眼睛都看直了,这单单从外表来看就值不少钱,这盒子要是拿到现代社会去拍卖,还能卖个好价钱,要是全拿去卖了,自己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哎,蓝衣姐姐呢?”祁墨出来不见了蓝衣,开口问道。
“许是家里着火了,走了。”喻子清朝她耸耸肩,“她说让一个叫琉璃的给我们结账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嘛?马路你家的,你管那么宽!”
叫琉璃的丫鬟听到此话便走了上来,拿过祁墨和青芸手中的东西,一一清点起来,最后又整齐放进了红木大箱子里里,杜蘅远远的扫了一眼,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很大,自己还能扛回去。
“小嫂子,你怎么了?说话这么冲,我又没惹你!”祁墨重重的坐到喻子清旁边,拍了拍桌子,“我辛辛苦苦帮你挑礼物,你坐这跟二哥打情骂俏不怜惜我一些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篱落,注意你的用词。”祁珩皱眉道。
“得得得,你们夫妻俩唱双簧,我一人独奏拼不过你们!我错了就是了!”祁墨懒得理会莫名其妙的两人,转头看向了门外。
一抹红色身影一闪而过,她长叹了口气。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跟到哪,这要是真嫁了过去,这人还不得天天像苍蝇一样烦自己
琉璃算好了价钱,喻子清正欲付钱,却被祁珩抢了先,喻子清抬手摸摸后脑勺,感叹道:“我操,整争着付钱的男人怎么这么帅虽然我也是男人,但我只是没争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