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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2/2)

他是学医的,他很清楚这孩子被撞飞落地的那一刻,就已经活不了。

“主上,没气了。”星久紧皱眉头,不愿抬头。

任桦提剑起身,眼神冷漠。

那男子回过神来,气愤的看着墨闻,打量他。

“还是衡山的人,你们衡山仗着安家撑腰就可以嚣张了是吧!现在安家已经不行了,老子动动手就能弄死你。”

无人敢凑近看,都只敢远观,所以任桦毫不费劲的走近,将墨闻推开,一脚踹在那纨绔子弟的身上。

他垂眸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手指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任桦眼神凛冽,右手抽剑毫不犹豫的刺入他的喉管。

墨闻转身已经来不及阻止,怒喝:“你做什么!”

任桦垂眸,“他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身上早已经不成了样,哪怕活下来了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痛快。

被踹的男子歪歪扭扭的站起身,看着以为是同类,拍了拍衣服嬉皮笑脸的凑近:“是吧,老子也这么觉得!所以说……”

任桦眼神凌厉的直视他,阎王剑指着他:“所以说,你更该死!”

许是他的眼神太凌厉,不像是说笑,那自以为是的男子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惧色,底气不足的说:

“你你你……我爹可是朝议大夫,你不能杀我。”

“天下没有我不能杀的人!”

墨闻提剑打开他的剑,站在他面前挡住,“不能滥用私刑,该把他交给官府。”

任桦微微蹙眉:“官府?我以为直接送去见阎岂更好。”

墨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样只会让你陷入困境。”

任桦:“我只知道,我做的是我认为对的事情!”

墨闻怒喝,“你认为的就是对的吗!”

墨闻以为能让他清醒一些,但他不知道阎王他从来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任何人都难以改变。

任桦抬眸看着房顶冷笑,左手的剑鞘将他避开,喊到:“无情!拦住他。”

无情得令,立刻从屋顶上飞下,将要上前的墨闻拦住,和他纠缠打斗。

没了人保护,面对任桦的邪气,男子惊恐的后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你不能……”

一边嚷着,一边要逃。

任桦踮脚起身转到他面前,抬脚将他踹下站不起来。

他右手持剑,因为他怕哪一剑偏了一分一厘,让这种人轻易死了,便宜了他。

阎王剑寒气毕露,在阳光下刺眼夺目,血液横飞。

任桦面无表情,听着一声声的惊叫觉得格外刺耳。

男子身上血肉模糊,浑身是血,同地上的人和那马车一样,他低声哼叫。

任桦每一剑都避开要害,每一剑分寸深入,让他痛苦不堪生不如死,这才对得起刚才死的人。

一旁的无情得心应手的拦着墨闻,星久则一直看风,随时注意周围。

任桦微微垂眸冷笑,斩断刚才拖着人的麻绳,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绑住男子。

这时星久轻声叫,“主上,快走。”

是官兵和衙役来了,他看着哼叫的血人,用尽全力拍了马屁股,马受惊了飞快奔向前。

男子被拖在地上,四处横撞。

看他直勾勾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星久心里着急的拉着他跑了,临走之时不忘喊:“无情撤!”

星久知晓路,拉着他跑了没一会就躲开了追捕,去了祁山安插在京州的最近落脚点。

任桦静静地坐在门前,夕阳西下,他心里有些奇怪的东西,让他难受。

祁山在嘉陵国许多地方都安插了眼线,而京州是皇城自然更多,他们逃到的地方是一个叫小青的人负责。

小青第一次见任桦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靠近又不敢,畏畏缩缩的在一旁。

星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让他离得远些,因为他感觉主上周遭的气息都变得冷冽了,想必他在生气。

天色渐暗,凉风习习,吹乱他的青丝,却还是一动不动。

许久他才开口:“星久,后面就是朝议大夫褚术的宅院是吧?”

他看过京州的地图,记得些。

星久一个激灵,连忙答:“是。”

听到回答,任桦抬头看天上的圆月,微微垂眸掩盖了眼底的凛冽杀气。

“我记得褚术和苏枫是死敌吧?”

褚术五年前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个针对的就是苏家,苏枫的父亲因此而死。

星久:“是,两人针锋相对。”

“倒是个一举两得的事。”

“主上,你想?”

“我得去告诉他,让他去见见他的独子。”

星久已然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眉头紧皱试探性的说:“等无情回来吧。”

“等不及了。”任桦起身手里握着沾着血的阎王剑,眼神阴冷,看的小青一个激灵不自觉的远离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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