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能听到白淼在说什么的李老汉：……我不太好吃对不起了噢？

张小小对此不想发表任何评价。

“小小，你看这个，他说这个很好吃。”白淼把仍旧悬浮在空中的由酒液组成的大水球召到了张小小面前，语气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看了看这个透明的水球，嗅了嗅空气中格外浓郁醇厚的酒香，张小小同时还察觉到了这看似是酒液的透明液体中蕴藏着一股莫大的能量。

天目琼花的传承记忆一如既往地非常可靠，张小小稍微想了一下，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非常难得的虎骨玉髓膏，能外敷也能内用，但是这个的功效只能作用在没有肉/身的灵体上，因为它能让没有血肉身躯的灵体构筑起骨架生长出血肉来，还可以促进灵体的化形，但是对于有血有肉的生灵来说这东西就相当于是致命的毒药，这是天界特产的——天界特产？”

把自己通过传承记忆了解到的信息讲给白淼的同时，张小小注意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个虎骨玉髓膏是天界特产，而这里可是人间界，她沉默着把视线投到了李老汉的身上。

白淼听了张小小说的话，眨了眨眼：“这东西有毒啊？不过烟云踏血蝶是魂态的，燕霜平在的话可以给他。”

燕霜平？！

张小小：…………她现在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了。

燕霜平应该还在秘境里头，跟藏云他们在一块儿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很可能跟天界有关的李老汉，张小小默默地盯着他。

李老汉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问道：“你这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历？”

问完话他也没等张小小回答，手一招就抓住了躺倒在石墩上的酒葫芦，然后他朝张小小笑了笑：“丫头，我该走了，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话音未落，他就直接在张小小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张小小一直紧盯着这个看起来异常普通的老头，然而对方的消失却突然而平静，没有引起一丝的元力波动，甚至于连空间波动都没有，对方所使用的力量好像根本就不在张小小的感知范围里。

在原剧情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来自天界的角色，张小小还是在获得天目琼花的传承记忆之后，才知道在人间界和魔界以外还有天界的存在。而这个看起来像是个普普通通的老酒鬼的李老汉，却有极大的可能来自于天界。

张小小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神一凝——在她看到这个干瘦老头儿的第一眼，她就自动自发地认为对方叫做李老汉，这太不正常了。

感觉谜团越来越多了。

“咕咕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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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羊：划重点，李老汉用的人称代词是【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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