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和几大家族的事儿,慕容彦达把心腹下人叫到跟前,低声吩咐:
“去,悄悄把李涛、李有多、黄信三人请到书房来,记住,别让人察觉了。”
最近这段时间,慕容彦达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出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让他心里直发毛。
他越想越害怕,怀疑是不是花家的余孽尚未死绝,暗中跟踪自己,准备伺机报复。
所以,最近他行事都变得格外小心。
找人商量事儿,都选在空旷的地方,还让手下在周围来回巡逻,确保安全。
这次请三人来,他更是提前安排人手,把房前屋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确定没人盯梢,才放心地把三人请进书房。
李涛、李有多、黄信三人一进门,慕容彦达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我准备给东京送一批东西,黄信、李有多,之前让你们准备的事儿,怎么样了?”
黄信和李有多连忙站起身,恭敬地回答:“知府相公放心,咱们都准备好了。”
慕容彦达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两份文书,递给他们:
“看看吧,这是上次本府举荐你们的官职的任命书,前几日东京已经来信儿了。”
两人接过文书,仔细一看,黄信被任命为青州兵马副大总管,兼青州兵马都监;李有多被任命为青州兵马指挥司副统制,兼骑兵营兵马指挥使。
看完任命书,两人心里明白,这是慕容彦达重用他们,自己不但官职升了,手中还像以前那样,还掌握着实权。
可他们也清楚,从这一刻起,自己和慕容彦达就绑在了一条船上,只能同他一条心。
毕竟这两个职位的正职都是秦明,自从清风寨一战后,秦明就被慕容彦达彻底抛弃了。
慕容彦达今日保举他们,明摆着是要分化秦明的权力。
虽说心里对秦明有些许过意不去,但为了自己官运亨通,他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满脸感激地说:
“多谢知府相公栽培,我们今后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知府相公的恩情。”
慕容彦达摆摆手,说:“好了,客套话就不说了。
咱们来商量商量,怎么把之前准备的一百万贯财物安全送到东京。”
他顿了顿,接着说:
“如今这世道不太平,走陆路送钱,山贼草寇肯定盯着,太危险。
我看,咱们还是走漕运比较好。
漕运路线相对安全些,运输量也大,正适合咱们送这批财物。”
黄信听了,微微皱眉,提出自己的担忧:
“相公,漕运虽说相对安全,可也不是绝对保险。
水路上说不定会遇到水匪,而且这么一大笔钱走漕运,要是消息泄露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慕容彦达自信满满地摆摆手:
“这个我早想到了。
这次走漕运,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船只、水手都用咱们信得过的人,沿途我再安排人手暗中护送。
另外,我会提前和负责漕运安全的岸防司官员打好招呼,让他们一路上多照应着点。
只要咱们小心行事,不会有问题的。”
李有多在一旁连忙附和:“
知府相公说得对,漕运确实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有相公您在后面统筹安排,我们就放心了。”
一直没吭声的李涛这时也开口了:
“既然相公已经有主意了,那就按相公说的办。
不过这漕运的路线,还得再仔细规划一下,尽量避开那些水匪常出没的地方。”
慕容彦达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图:
“这个自然。
之前我就派人去调查了,这是详细的漕运路线图。
咱们明天和王文尧同时出发。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们回去再检查检查之前的准备工作,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三人纷纷点头,起身告辞。
慕容彦达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满心期待这次漕运能顺顺利利,把财富安全送到东京,好为自己和妹妹在这权力的旋涡里多添一份保障 ,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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