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战霆在得知侯耀祖被张明秀救回去后,气得暴跳如雷,他怒不可遏地对着司青山就是一顿臭骂。
“愚蠢至极!我不是再三告诫过你,千万不要去触碰那条底线吗?你偏偏不听,非要去做这种蠢事!
既然你已经把那小子给绑了,就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跟他们进行谈判,争取得到我们想要的利益。
可你们倒好,居然让对方把人给救走了!真是一群饭桶!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司青山被骂得狗血淋头,他低着头,不敢有丝毫的反驳,只是唯唯诺诺地问道:“爷爷,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司战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去想办法找人调停吧,然后准备好赔偿事宜!”
说完,他又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对司青山的失望和愤恨,这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啊!
无奈之下,司家只能四处托关系找人,希望能够平息这场风波。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找到了杨家老爷子,请求他帮忙给张明秀带个话,表示愿意向她道歉并赔偿损失。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张明秀正坐在书房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公司的报表。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健硕的老头在秘书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张明秀大女儿肖玉兰的婆家老祖。
“杨伯,您好啊!欢迎您大驾光临。”张明秀连忙起身,微笑着迎上前去。
“明秀啊,这次我来的目的,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杨伯一脸严肃地说道。
“司家那小子胡闹,绑了你儿子,如今司家表示与你和解,他们可以道歉与赔偿,我寻思,你们两家都是商界大佬,冤家宜解不宜结,息事宜人最好,你开个价吧!”
“既然杨伯来说和,我再怎么样,都应俗您面子,接受道歉与赔偿。城郊那块地便让司家让与我得了!”
张明秀知道,两个商业对手,能用商业手段解决的事就不是事。自己要报仇,也得好好谋划,不能鲁莽行事。
…………
1961年深冬,北风卷着枯草掠过肖家老屋。
肖前程缩在漏风的窗下,望着灶台上见底的米缸,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
两个女的啼哭渐弱,妻子攥着他袖口的手因营养不良泛着青白,他手中有金银,但风声太紧,不敢贸然拿出去花。
无法,他把主意打到了大队粮仓,从里面偷了半袋粮食。
但时运不济,最后被民兵逮了个正着,没收了粮食,把他关进了小黑屋。
肖前文怕大队把他送派出所,便连夜逃了出去,也不敢回家里收拾财宝,匆匆挖出之前埋在村东这头槐树下的十根金条,跑路了。
鸡叫头遍时,他背着破包袱消失在村口歪脖子槐树下。
半月后,来到海边,望着夜空下对面城市的灯光,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