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师长敢下这个决心,如果别人我看够呛,尤其是俘虏兵你都敢用,真是不敢想象。。”
“俘虏兵不可怕,人心换人心就是。倒是我们的有些人怕打败仗,就使劲打最响的鼓,砸烂拉倒。”
“对啊,结果就是那一个人有本事,全军都不行,甚至是一塌糊涂。例如你揍的那军长。”
“他算什么东西,想想他攻击路执委的话太过分 ,可是我也冲动。”
二人闲聊着,广朋突然问道:
“你到学校去怎么样?”
“你嫌我烦了吗,这是为什么?”小王停下手中的工作,吃惊的问道。
“你到那里当个副校长,可以从你熟悉的部队选合适的教官,到一定时候过来再给我当参谋长吧。”
“现在,大战在即 ,我就突然离开刚刚恢复的你,合适吗?”
“那么,你就注意观察,找出可以接替你的人再离开,怎么样?”
“好吧。”
广朋说突然任命和小王的推辞,都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是出于真心,所以很快达成了默契。
蜀北地区突然出现漏洞,郑三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而且是咸阳方向的全面失败导致的。
马家骑兵马司令一连十几天,天天亲自发电报给他,对咸阳城失败进行了反复抨击,要求恢复被全歼的那个骑兵师的建制,而且要求咸阳方面承担军费支出并且作出赔偿。
本来,对于杂牌军的态度,常凯深就是让他们去打仗,被消灭以后口头表扬再撤销番号,让司令官挂到一边就是了。可是,马家骑兵马司令太滑头,只把一个骑兵师调到咸阳城,主力的两个还留在六连山下,根本不到咸阳城。
他要求恢复建制而且索要赔偿,其实就是一个姿态,因为是西域与咸阳的防火墙,如果,他因此转而与西域的蔡省长兼将军暗通款曲,那么,咸阳省就麻烦大了去。
再说,现在蜀郡又开始出现了危机,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烦恼顿增。
于是,他发电报使劲安抚马司令,而且亲自请他到金陵做客。
马司令带着儿子第一次坐上飞机,晕晕乎乎的飘到了金陵机场, 想不到是郑三发带着儿子夫人亲自迎接,郑三发还登上飞机挽着他的手一起走下来,让他一下子受宠若惊,晕晕乎乎的让记者们拍了足够的照片,才到了金陵第一宾馆下榻。
当晚,郑三发亲自宴请他和随从,金陵的大员全部参加,也包括了原来的总指挥,却成了专门为马司令端盘子的佣人。
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对郑三发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转而对他的热情款待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司令,这是犬子,以后可要与贵公子好好合作,共创大业。”
“委座,这是驴日的,以后会与贵犬子精诚合作的。”
“好说好说,我们都要看未来嘛。”
“那是 、那是。”
“你,过来,给马司令亲自敬酒赔罪!”郑三发指着成为餐厅佣人的原总指挥说,脸拉的老长。
马司令虽然言辞粗俗,可是却绝顶精明,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奥妙:
这个原出身大漠军的总指挥,其实已经成了郑三发的嫡系亲信,接替了在黄鹤城被政敌暗杀的杨泰,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在餐厅配合演戏。
“你是………”马司令当做不认识他一样的,转头问郑三发。
“这就是葬送你一个精锐骑兵师的混小子啊,我惩罚他给你当佣人,要打要罚随你了。”
“委座,这可使不得。他也是上将啊,虽然有错但也是无心之错,请他一起就坐吧,我们毕竟曾经是同僚啊。”他走上前去,帮助这个前总指挥脱下佣人服装,又拉着他的手请他入座。
“还不谢谢马司令原谅你,与马司令干上一杯酒!”
“是,小子无能,向马司令赔罪了!”
他端起酒杯,仰脖先喝了下去,然后双手端起马司令面前酒杯,又端起郑三发的水杯,最后端起自己的酒杯,道:
“小子给委座和马司令赔罪,我再自罚三杯!”
“你看,这小子认罪态度还行吗?”郑三发非常真诚的说。
“本来就没有错,只是一些误会。”
“以后,你们还是少不得一起共事,还望精诚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