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愧疚地小声问道，“原来……还有这回事？”

“哦，老兄。”，尤心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看来你忘了的事情还真不少。”紧接着他对我再次说道：“还记得么？在那次庆功宴上。”

“嗯？庆功宴？”，我不禁疑道，“你是指哪次？我记得我们开过超多的庆功宴……我也参加了不少。”

“唔嗯……”这好像问倒了尤心，尤心纠结地看向风无迹。

“是打通了陵阳渡河的那回，你记得么？”，他低下头，突然意义不明地发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笑声，“不过你不记得也不奇怪。毕竟那个时候你也醉得不行……抱着柱子痛哭，拦都拦不住。”

很好，我想起来了。

“哦，不。”，我捂脸，“别再说了，我一点也不想听。”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对果子酿这么的……执着了。

“嘿，小子，冷静下来。”，艾青摊手，“事实上，你的酒品算是不错的了。你没有见过酒品真正很差的人。”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参与话题的但漠突然咳嗽了一声。

“尤其是那个人还记得自己做过的蠢事。”吴齐光也饶有趣味地参与到话题。

我看了眼但漠。“是啊。”我说，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但漠的后脖子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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