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办法，拦不住天要下雨。

“天道叔叔，你出来跟我唠唠。”糯糯心情有些郁闷，打算叫玄苍出来吵架。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玄苍也有些无奈。

“除了下大雨后面还有什么？你一次性告诉我吧，让那个我有点心理准备。”

玄苍摇头，“不是天罚，我也无法预测，纵使我身为天道，也做不到。”

“那要你这个天道做什么？怎么什么也不知道？”糯糯忍不住吐槽。

“因为……天道并不完整。”

糯糯傻眼，“什么？天道不完整？这是什么意思？天道怎么会不完整呢？”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玄苍没有继续说。

其实他本不该告诉糯糯这个原因，但终究还是忍不住。

白枳，你何时才能回归？你我二人同在才是真正的天道，我一人只是虚假的天道罢了。

我一个人，其实，撑不住！

糯糯发现玄苍好似被一种很浓郁的悲伤所笼罩，而外面的雨开始变大了，她赶紧摇晃他，“玄苍叔叔，本来就要下大雨，你别再难过了，你要是难过，就得下更大的雨，你开心一点，我哄哄你，我给你唱歌好不好？你别难过！”

别从大雨变成暴雨，那得死更多的人。

本来处于悲伤中的玄苍一下子就尴尬了，当即没办法再悲伤下去了。

“唱歌？你还会唱歌？”

“看不起谁呢？我当然会唱歌了！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糯糯清了清嗓子开始给玄苍唱歌。

然后玄苍的表情就变了。

这孩子优点挺多的，但唱歌是真的难听。

要不别唱了？

可是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他又不好意思说。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唱的不好听吗？”她气鼓鼓地盯着玄苍。

“可以说实话吗？”

“不行！”

玄苍这下是真的笑出来了，只能点头说，“好听，太好听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天籁呢！”

“……”

看着他这欠欠的样子，糯糯只觉得牙痒，很想咬人。

脑子刚想到，她就已经有了动作，抓起玄苍的手就咬下去，直接咬在他虎口的位置。

玄苍闷哼一声。

糯糯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有些吃惊，“我居然可以咬破你的手？你怎么回事？”她本来只是想磨磨牙，完全没想到会咬破，按理来说，天道是神身了，不可能会被一个凡人咬破皮，就算她不是凡人，可还是个小卡拉米。

“别的凡人不行，你却是可以！”玄苍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在牙印上轻抚了一下，牙印消失了。

但糯糯口中的腥甜还在，她是真实地尝到了玄苍的血。